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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主演:管广叶 张琼以 彭和广 张全会 燕林纪
  • 导演:支心晨
  • 地区:美国类型:青春
  • 语言:普通话年份:1998
这个虫洞的飞船通过量一般和虫洞的体积正相关,体积越大的虫洞所含的能量就越多,一般通过量越大。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也有不少体积小的虫洞却有非常大的通过量。这个就跟虫洞形成的发育情况和寿命有关了。有的虫洞发育的好,所以在同等体积的虫洞中飞船的通过量就大。有的虫洞发育的不好,即使体积很大,飞船通过量也不高。此外还有那些寿命处于末期的虫洞,大部分能量都流失了,所以通过量也不会很大。现在经过测量,这个虫洞的通过量接近5000,也就是说只要七天时间北方帝国就可以把一支为数将近5000艘中型飞船的舰队从萨哈林星域投送到贝加尔星域,这可会给银河帝国的排兵布阵带来极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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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宸这才意识到,他身后跟的是老爷子派的人。

尴尬一笑,时宸又正经道:“那……找个地方坐下,我们两个谈谈。”

随即,封非季亲自为客人带路。

实则,他在心里偷笑。

有那两个黑脸保镖作借口,时宸今天就不会有机会问起新女朋友的事!

季南雅早就让人收拾好小园亭,在玉桌上摆好茶点。

坐在这亭子里,时宸舒服得不想谈那些伤感情的事。

“你们,到外面等着吧。”

时宸一句话,就把两个黑脸保镖使到亭外。

封非季淡淡道:“好好的,怎么你就成了代表?我还以为时家的代表都是老头子什么的。”

“当然是我主动要来的差事,”时宸喝点茶润喉,神情突然变得紧张,“其实,这次爷爷决定的事对封家不算公平,所以小姑才想起要我来说服你。”

“什么事那么急着要告诉我?”

“关于小蜜……”

“我当然知道关于小蜜,到底是什么事?”

时宸还是很难说出口,“你看吧,小蜜失踪那么多年,爷爷和小姑却一直对外称她在国外,那些大小家族虎视眈眈,背地里打听小蜜的事,最近已经快瞒不住了,爷爷好面子,决定……”

“决定什么?”封非季忽而有点怕。

“爷爷决定……宣布小蜜与你定下婚约……”时宸叹气,“我知道,小蜜失踪,其实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爷爷就念着你的愧疚,一直为难你,那么多年你也一直尽心尽力的帮时家找她……”

时宸都快内疚死了,“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没你付出的多,现在还要你一个快奔三的人对外宣布这种事……这要是能快点找到她,也就算了,要是过个十年八年的还找不到,又一直用婚约绑着你,你又怎么成家立室啊……”

喝喝茶,时宸愁眉莫展。

冷不丁的,封非季突然的笑声,把时宸吓得不轻。

“哦!我还差点忘了!你个好家伙对我妹妹有意思来着!”时宸激动的指着封非季,“现在要你和她订婚,可算是便宜你了!”

然而,封非季只想到,夏时蜜就在他的身边。

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都有这婚约帮着他,妙哉!

“时宸,谢谢你给我带来这个好消息。”封非季已经笑得像个孩子。

时宸反倒又担心了,“可你就不怕,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吗?”

“我感觉,她快回来了。”

“好一个感觉……”时宸差点拍手叫好,“你答应得那么干脆,就不替叔叔阿姨想想?你们家出了你个深情种,这是要断香火了。”

封非季不以为然,“不是还有林止呢?而且你说这话,是肯定了这辈子都找不到小蜜吗?”

“这……”时宸痛心了,“怎么说呢,我了解她,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一切,她清楚自己在时家的位置多重要……去年的议会上,爷爷和小姑就决定了,如果两年之内还是没有小蜜的消息,那就当去世处理……我实在不想,找了那么多年,就得出这么个结果……非季,你说……她真的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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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老魔深感震惊。

虽然早已知道叶纯阳到了突破法力期的瓶颈,但他并不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他能安然进阶,以至于他始终将对方当成筑基修士看待。

然而今日对方短短一刻钟内,便血洗了静琼山,甚至邹擎与天琼这两位与他同阶的法力中期都命丧其手,如此反转让他不得不凝重起来。

余光微扫四周,红衣老魔脸上狰狞一闪,道:“你能在危机四伏的外山中进阶法力,确实让本座意外,不过将静琼山灭宗,你所依仗的应当是那具骷髅傀儡吧?”

方才一番交手,他已然感觉到那白骨骷髅有媲美法力中期的神通,而因其乃尸傀,并无人类修士的气息,常人无法感觉得到,邹擎与天琼二人便因此獠偷袭才死得不明不白。

叶纯阳冷笑不语。

他无需向对方解释什么。

红衣老魔森然道:“本座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有许多过人之处,不过你以为凭此便能与本座为敌了吗?”

叶纯阳眉头微皱,却没有惊惶。

红衣老魔冷笑,话落一道法诀打出,广场上乍然响起一道轰鸣,数十面阵旗破土而出,围着四周旋转,旗面上印刻着种种玄奥符文,光芒交织下数十丈内都变成了一片汪洋火海。

叶纯阳眉梢微挑,这一幕再熟悉不过,赫然是当初将众人困住的湮灵之阵。

红衣老魔显然有备而来,尽管叶纯阳反应迅速,依然被火海包围。

阵中的炎火非寻常之火,虽然不会伤人性命,却有着独特的灵力,可封印入阵者的法力和灵识,沐灵儿等人便是因此方才落入红衣老魔手中。

“湮灵之阵乃上阶灵阵,自灵天界某座上古门派中流传出,上次让你侥幸逃过一劫,今日无人相助,你可不会再有好运了。”

红衣老魔阴笑一声,祭出阵盘往上一抛,霎时狂风大作,火海激荡,将叶纯阳围困在中间。

“虽然损失了不少门人,不过只要将你抓住带回总舵,一切都可抵消了,小子,今日落入本座手中,定要你生不如死!”

眼见叶纯阳就要被法阵吞没,红衣老魔脸上露出得意,上一次是有沐灵儿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才将其送走,今天他孤身一人,如何再能逃脱?

叶纯阳面色微凝,此座灵阵的封印之力万分诡异,尽管修成法力,他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否则难以救出沐灵儿众人不说,自己也将身陷囹圄。

不过此阵虽是厉害,但他也早已今非昔比,看了看阵中火海后他目光一闪,心中已然有了定计,随后双手掐诀,一点眉心。

“事到如今,你认为还能逃出本座的手掌心吗?落入本座的法阵,便是你插翅也难飞!”

红衣老魔脸露嘲笑,如今四面八方均被阵法灵力封锁,除非法力后期的高手,否则落入阵中便绝无生还之路。

这小子死到临头还在挣扎,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场戏剧罢了。

但越是如此,红衣老魔越是兴奋,以天奇门众弟子引诱叶纯阳到此,便是要看对方垂死挣扎这一幕,为此他可是等候许久了。

“阁下高兴得太早了。”

淡淡的声音传来,红衣老魔脸上突然一怔,不可思议的望着阵中火海,只见叶纯阳面无表情,身躯屹立不动,而在他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虚幻小人,面容赫然与叶纯阳一致。

“元神出窍!这怎么可能?”

红衣老魔瞳孔骤缩,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修道三百年,他从未见过法力期内修成元神之人,更别说出窍日游这等逆天神通,叫他如何不惊。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不禁低笑起来,这小子能修成元神确实让他大感意外,但此刻他的肉躯被困在湮灵之阵,便是元神出窍又能有什么神通。

冷笑间,他一拍乾坤袋,乌紫圆环便向叶纯阳罩去。只要将其元神制住,没了意识的躯体自然容易对付得多。

眼看着圆环法宝罩来,叶纯阳却没有一丝惊慌,反而讥笑一声后,元神突然一颤,瞬间失去了踪影。

红衣老魔一惊。

叶纯阳这道元神不仅毫无痕迹,速度更是快得不可思议。

他不及多想,立即飞身后退,以防对方偷袭。

然而,就在他身形飞退之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黄光,接着便感觉到脖子上泛起些许凉意,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摸,却发觉自己的头颅正快速的离开身体。

红衣老魔眼神惊骇,噗通一声僵直倒地,颈脖处鲜血汨汨流出。

他并未死去,头颅也还连着脖子尚未全断,但如此伤势已是让他奄奄一息了。

没有了他的法力维持,湮灵之阵也自动消失,叶纯阳身上灵光一闪后,恢复行动能力缓缓向他走来。

“你……你的肉躯怎么……”

见到叶纯阳的身体在灵火煅烧下完好无损,红衣老魔脸上又是一变,双眼不禁大睁起来。

叶纯阳冷笑不答,修炼无名炼体诀,他的肉躯早已坚韧无比,连无极荒火的锻体之痛都承受过了,这区区灵火又算得了什么,红衣老魔想以此对付他简直异想天开。

红衣老魔满脸绝望。

原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筑基修士,怎料他在逆境之中竟能修成法力,而且自己修为在他之上,竟也丝毫不能抵挡对方。

他忽然有些后悔。

但他后悔的不是与叶纯阳为敌,而是后悔自己在西北之地时没能及时将他击杀,以至于今日反被对方所戮。

“嘿嘿,你莫要忘记,你的那些同门还在本座手上,解除封印的咒法只有我一人知道,若你不想鱼死网破便放我走。”

红衣老魔喋喋阴笑,他手上还有最后一道筹码,若想救出天奇门众弟子,对方便不敢轻易下手。

“是吗?”

叶纯阳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也好。”

红衣老魔闻言一喜,抓住了对方的命脉,他自然有了牵制叶纯阳的手段。

但接下来他脸上喜意的喜意瞬间凝固,叶纯阳手中金锏一抬,在他颈上缺口慢慢拉锯着,一点一点割开他脖子上仅连的血肉,仿佛随时都要让他断头。

红衣老魔脸色剧变,不禁骇然惊叫起来。

“我这个人一项没有什么耐心,现在你若告诉我还来得及,否则本人一不小心切断了你的脖子,到时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了。”

叶纯阳淡淡冷笑。

他在金锏上施了咒法,让红衣老魔如同万蚁啃噬,既疼痛不已,又偏偏留着他一口气,所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也莫过于此了。

但是红衣老魔非一般人,心理之强非是这般折磨便便可击溃,尽管恐惧,他仍是咬牙闭口。

“看来阁下是想试一试叶某的底线了。”

叶纯阳面无表情,论及炮制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一些的。

说话间咒法再次施出,金锏也加了几分力度,眼看就要将红衣老魔的头颅切断。

红衣老魔口中惨叫不止,更因虫蚁噬咬般的剧痛而忍不住痉挛起来。

叶纯阳却不慌不忙,仍是慢慢的炮制着,让其清晰感觉到死亡的恐惧,又无法求生。

“住手!快住手!你只要放了我,我便将解禁之术告诉你!”红衣老魔惨叫道。

叶纯阳平静的看着他,摇头道:“抱歉,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同我谈条件。”

“你……”

感觉到痛感再次加强,红衣老魔惊骇到了极处,终是坚持不住,从怀里摸出一道玉简,道:“解禁之术就在里面,不过此玉简有神识印记,除非由我亲自解除,否则外人绝不可能读取到玉简内的法门。”

“是吗?不过不必劳烦阁下了。”

叶纯阳淡笑一声,双指在玉简上轻轻一抹,接着红衣老魔便目瞪口呆的看到神识印记轻易而解。

“你……你能强行抹除我的神识印记?”红衣老魔脸上充满震惊。

叶纯阳笑道:“阁下这神识印记下得的确有些门道,旁人断不能解,不过对叶某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红衣老魔瞬间面如死灰。

为了保证这解禁之法不被外人获取,于此玉简上他可是下了独特的法门,非他本人的神识不能解开,这叶小宝却轻而易举便解除了,叫他怎能不惊骇。

叶纯阳没有多言,神识探入玉简之中,果然一篇解咒法门映入脑海。

他点了点头,略感满意。

但似想到什么,他忽然偏首看了一眼红衣老魔,对方正惊讶之时,只见他张手一收,老魔的乾坤袋便落入他的手中。

红衣老魔心下阴沉,这乾坤袋里包含了他所有的物藏,他想要阻止却深感无力。

“解禁之法你已得到,本座的收藏也尽落你手,是否可以放我走了?”

红衣老魔咬了咬牙,暗想此次若能脱身,他日必定要将此子碎尸万段。

他正如此想着,忽然间心中一凛。

叶纯阳轻笑点头,道:“自然是要送阁下走的,不过阁下恐怕不能走阳间道了,还是上阴间路吧。”

没有任何迟疑,叶纯阳扬了扬手,黄金锏直指对方眉心刺去。

此魔三番两次要将他置于死地,他可不会傻到真的留下对方为自己种下祸端。

红衣老魔骇然欲绝。

恰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师弟手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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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此时已是五月份了,天气开始有了热意,日头当空,明媚的阳光肆意洒落下来,让人眼前白花花一片,官道两旁的青草足有膝盖深了,一眼望去,入目之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翠色,宛如画匠泼墨似的。

一匹黑色骏马自官道远处快速奔跑而来,如疾风一般,风尘仆仆地在一个小镇里停了下来,这个镇子名叫柳镇,是一个很小的地方,小的在大齐的舆图是都找不着它的位置,这里距离京师有很远的距离,骑着马日夜兼程,都足足需要花费半个月的时间。

黑色骏马停在了一家客栈前面,一名身着深色劲装的女子从马背上利落地翻身跃下来,将马鞭扔给了客栈里迎出来的伙计,让他将马牵去喂食草料。

那女子正是江七,她低声问那伙计,道:“人在哪里?”

客栈伙计将马鞭往手腕上绕了一圈,口中答道:“沿着这条街走到底,左转进去,在槐花巷子里头,左边起第二户人家。”

江七答应一句,转身就走,分外利索干脆,那客栈伙计走到骏马面前,拉着它的缰绳往后院走去,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江七按照他的话,顺利找到了槐花巷子,左边起的第二户人家的院子门是开着的,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毛茸茸的小鸡仔在门口找食,发出清脆的啾啾声,见到有人过来,老母鸡如临大敌,登时高耸起脖子,张开双翅,咯咯叫唤着,领着小鸡仔们一溜烟蹿开了。

院子的门槛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扎着两只羊角辫,手里拿着一串槐花,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陌生的来客,江七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打量她一眼,开口问道:“小姑娘,你家里的大人在吗?”

那小女孩显然是没想到这个陌生女子是找她家的,愣了一下,才小声道:“我娘和爷在,你……你找谁?”

江七道:“找你爷爷。”

小女孩喔了一声,连忙站起来,转身就奔进了院子,大声呼喊道:“爷爷,爷爷!有客人来了!”

不多时便惊动了屋里的大人,一个矮瘦的老人走了出来,满面疑惑:“是谁?”

他才说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门口的江七,怔了一会,才不太确定地道:“您是……”

江七没答话,径自进了院子,从袖中取了好大一锭银子放在石磨上,老人的眼睛蓦地一睁,明晃晃的阳光落在那银锭上,折射出白花花的、刺眼的光芒,也晃花了从屋里出来的夫妇两人的眼。

老人的嘴唇却猛地哆嗦了一下,他不喜反惊,警惕地看着江七,惊疑不定地道:“你……你是什么人?”

江七这才终于开口问道:“您认识曾经的东宫九牧监马牧使王程吗?”

老人猛然一惊,苍老的面孔上闪过明显的慌乱,他连连摆手,退开一步道:“我不认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走!快走!”

江七不走,反而进了一步,直视着老人惊慌失措的眼睛,道:“他是您的远房表兄,当初荐您老入东宫做一份小差使,后来因东宫出了大变故,牧马司上下数十人皆被罢黜发落,王程也意外落入护城河里溺死了。”

她越说,那老人越是惊恐,全身都发起抖来,而江七的声音却没有什么情绪,道:“之后您立即离开了京师,举家搬走,我说得没错吧?”

她说完,便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来,放在那一锭银子旁边,匕首暗沉的鞘身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冷的光来。

……

夜幕四临的时候,一匹高大的黑马匆匆驰入了京师,经过长春门,穿过长街,一路到达了晋王府门前,身着深色劲装的女子翻身下马,门房忙上来替她接过马鞭,江七径自进了王府,找到了书斋。

姒幽此时正与赵羡在书斋里说话,见了江七,便放下笔来,问道:“查出来了么?”

江七点点头,赵羡略微坐直了身子,道:“怎么样?”

江七答道:“属下找到了十三年前在东宫九牧监任职的人,他叫王勘,是九牧监马牧使王程的远房表弟,当初王程受太子赵叡与贤妃唆使,给寿王的马喂食特殊的药物,这才惹得寿王骑马时,马突然发疯,使得寿王自马背上摔下来。”

“王程做下此事之后,一直提心吊胆,担心自己被太子与贤妃灭口,便将事情悄悄告知了王勘,后来他果然死了,王勘胆子小,不敢将真相说出来,反而举家搬离了京师。”

赵羡想了想,道:“除此之外,可还有物证?”

闻言,江七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来,道:“只有此物。”

赵羡接过来一看,却是一个小小的瓷瓶,唯有一指来高,上面什么花纹也没有,姒幽将瓷瓶拿过来,看了一会,然后揭开了。

赵羡立即阻止道:“阿幽,里面恐怕有毒。”

姒幽淡淡道:“不怕。”

她将瓷瓶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眉头微微皱起,赵羡见了,意识到了什么,道:“阿幽,怎么了?”

姒幽道:“没有毒。”

这下子江七也愣了一下,道:“难道是他在骗我?”

她眼里闪过冰冷之色,立即道:“属下再去一趟,必叫他说出实话来!”

“且慢,”赵羡抬手阻止了她,道:“先不着急,我记得当初寿王出事时,父皇也是派了刑部与大理寺一同调查的,并未发现马有中毒的迹象。”

闻言,姒幽若有所思道:“那这瓶子里究竟是什么?马吃了之后为什么会发疯?”

“派人一查便知了,”赵羡将瓷瓶放在桌案上,意味深长道:“不管里面是什么,这都是物证。”

……

不知从何时起,宫中突然渐渐又起了流言,说的是当年的寿王落马之事,是被有心人设计的,至于这有心人是谁,所有人都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

时隔多年,谣言再起,就如当年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皇宫,十几年前,靖光帝为流言所震怒,下令处死了许多宫人,不许再议论此事,然而时光荏苒,那些血腥气早已都散去了,如今流言卷土重来,即便是严令也堵不住悠悠之口。

被压在深处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又被翻了出来,就宛如池底沉淀已久的泥沙再次被搅动了,来势汹汹。

这些流言原本是宫人们私下议论的,不知怎么,最后传到了坤宁宫里皇后的耳中,寿王坠马的事情本就是她心中多年的隐痛,只是当年查了许久也没有证据,然而如今又因为那些流言,皇后心底的伤口再次撕开了痂,令她痛苦难当。

因着是太子生母的缘故,贤妃本就压了皇后一头,尽管这么多年下来,她的性子较从前稍微有所收敛,但是中宫仍旧深受蕉梧宫所苦。

一看到贤妃,皇后便止不住会深想当年的事情,心中的厌恶与哀痛愈发深刻,最后索性不需要贤妃来坤宁宫请安了,免得相看两厌。

坤宁宫闭门多日,唯有寿王赵瑢来请安时,才总算开了大门,一见到自己的儿子,皇后心中多日的愤懑与痛楚一并宣泄了出来,抱着他便是好一通哭,一个劲儿说母后无能,对不住你云云。

赵瑢只得温声安慰了她小半日,待皇后哭个够了,才问明白了事由,皇后拿着手绢拭泪,赵瑢垂着眼听她哭诉,末了才淡声道:“这些宫人实在是没有规矩,竟将这种事情胡乱议论,还传到了您的耳中,该狠狠责罚才是。”

皇后泪眼婆娑,拉着他的手,道:“母后当年也疑心过,你父皇派人查了许久,一直未曾发现端倪,都说那马是突然发了疯,可母后心里这坎总是过不去,哪里就那么凑巧了?给太子喂养的马,事先都是有人试骑的,他们骑都没有问题,怎么偏我儿来骑就出了事?”

赵瑢拍了拍她的手,温言宽慰道:“可当时父皇也派人仔细查了,那匹马没有中毒,或许就是儿臣时运不济吧,叫母后伤心了,是儿臣不孝。”

听了这话,皇后又止不住落泪,摇了摇头,只是一味自责哭道:“是母后无能,否则必叫那些卑鄙贼人身首异处,才能为我儿报仇!”

赵瑢叹了一口气,又仔细安抚她许久,皇后哭得累了,便歇下了,赵瑢略一示意,立即有宫人过来将他推到外间,他抬了抬手,轮椅便停下来,他锐利的目光扫过问道:“是谁在传那些话到母后耳中的?”

宫人们顿时齐齐跪下,一人道:“回寿王殿下的话,这些……这些都是外面的宫人嚼舌根子,坤宁宫里并无人议论,请殿下明察。”

赵瑢的目光扫过她们,表情喜怒不辩,道:“若没有人学舌,母后又从何处听来这些话的?”

众人顿时深深埋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赵瑢摇起轮椅,走了几步,淡淡道:“无论外面怎么传,但是在坤宁宫里绝不许议论此事,日后不要再叫本王听到半点风声,否则,自有办法发落了你们。”

宫人们立即应答下来,直到赵瑢走后许久,她们才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额上竟然都见了汗,看了看彼此的脸色,皆是心有余悸。

一个年级较大的嬷嬷转过身来,厉声告诫她们道:“殿下方才的话都听明白了?坤宁宫里不许再提此事,任是外面翻了天去,你们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了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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