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播放:两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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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给她推荐的这块手表也不错,也才一万多,而且是她喜欢的设计师设计的,没有一丝犹豫,直接让经理包下来,毕竟那块手表既然小鹿喜欢就让她拿去好了,她也懒得和她争。
“哟,叶夫人送人东西就这么廉价吗?还真是丢脸。”一旁的小鹿看到凤怜希这么云淡风轻,心中有些不爽,忍不住上前嘲讽。
听她这么说,一旁的经理有些惊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居然是叶总的夫人,还好刚刚没得罪,不然就糟了,而且看样子,叶夫人也比较好说话,有什么怠慢的地方,一定不会和他计较。
接过经理包装好的手表,凤怜希正准备往外面走去,小鹿跺了跺脚,该死的,居然敢无视她:“喂,我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也太没礼貌了吧。”
“礼貌,不是对没教养的白眼狼。”凤怜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也没有生气,连情绪都没有起伏一下,好像这一切都是小鹿一个人的表演。
小鹿咬了咬牙,要不是在外面要维持形象,她恨不得冲上去将凤怜希那张脸撕烂,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导购员和经理有些茫然,但只有她知道凤怜希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凤怜希,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意外的遇到小鹿,说实话,除了当时确实有些不爽以外,她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在负一楼的超市逛了一会,买了一些东西便回了叶宅。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保姆已经将饭菜做好了,凤怜希洗了手,将礼物放在房间,准备晚上送给他。
叶墨深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除了凤怜希一直不让他去房间,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吃完饭,将叶一宁弄好,两人才回到房间。
说实话,她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是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她第一次送他东西,尽管叶墨深似乎什么都不缺,但她好像没见他戴过手表,也不知道喜不喜欢,万一不喜欢怎么办。
而且按照他的身份来说,戴的表也是价值昂贵的,她买的也只有一万多,只是觉得好看,她挺喜欢的。
“怎么了?”叶墨深洗完澡出来,看到她在发呆,有些疑惑的从后面抱着她,他发现,现在这个小妮子越来越喜欢发呆了。
“你等我下。”凤怜希摸了摸头发,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她放好的礼物,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放在他面前。
“你先说好,就算不喜欢也不能表现出来。”凤怜希撇了撇嘴,一副强硬的态度。
叶墨深愣了愣,随即轻笑着点了点头,缓缓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块精致的手表,大气而上档次,这是怜希第一次送他礼物,心里划过一丝暖流,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融化。
凤怜希一直抬着头,期待的看着他的表情,有些紧张,似乎很怕他不喜欢。
微微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宠溺,忽然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点了上去:“我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声音轻柔,像是要把她融化。
这种笑容让凤怜希微微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笑的这么开心,心“砰砰”的跳着,似乎快要跳出来一般。
叶墨深将表给她,示意她给他戴上,凤怜希接过,小心翼翼的戴在他手上:“叶墨深,以后的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这可是我第一次送你礼物,你别弄丢了。”
凤怜希声音有些哽咽,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果然,说这么肉麻的话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话音落下,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叶墨深眼神暗了暗,直接将她扑倒。
第二天,KK带着秦梓楠过来找她,说是让两个小的增进增进感情,为以后做铺垫。凤怜希带着她去儿童房,叶一宁正趴在地上玩玩具,虽然才一岁,但他很多时候表现得都比较聪明,已经开始说话了。
KK正逗着叶一宁,看起来特别可爱,虽然他努力想站起来,但走两步还是会摔倒,一旁的秦梓楠摔倒还会哭,看得凤怜希很是心疼,毕竟自己是个儿子,如果是个女儿,肯定会当公主一样。
每次看到秦梓楠哭,叶一宁就表现得很看不起她一样,先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她,紧接着便是各玩各的。
“哇,这两个小家伙,以后不会是欢喜冤家吧。”KK撇了撇嘴,有些好笑,两人便围绕着孩子展开了长篇大论。
或许是因为玩累了,晚上叶一宁睡得格外早,凤怜希接到白瑶打来的电话。
“怜希,我打算搬出来住。”白瑶淡淡的开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疲惫。
“怎么了?”虽然猜到是南宫陌的问题,但白瑶现在怎么想的,她也不是特别确定,但她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白瑶还没有完全放下南宫陌。
“南宫陌最近天天过来,我真的有些累了。”深吸一口气,白瑶缓缓开口。
凤怜希愣了愣,许久,才说尊重她的想法,两人聊了一会,便挂了电话。第二天一大早,白瑶便起身准备出门,这件事她还是决定和齐豫商量一下。
这么久的旅行,其实很多时候,她发现她其实挺依赖齐豫的,很多时候都想让他做决定,只不过她心里很明白,她现在无法接受他,因为她心里那个人还在。
反正上午没事,倒不如先去给白染买些奶粉,晚点再给齐豫打电话,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逛街,居然遇到了菲菲。
“这不是白瑶么,好巧,在这里碰到你,怎么,要不要去坐坐,我们好好聊聊。”没有南宫陌在,菲菲完全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模样,看着白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我并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聊的。”白瑶冷冷的开口,绕过她就准备离开,却被她拉住。
“白小姐不要这么绝情吗?我们还是有很多话题可以聊得,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吗?或许你知道之后就可以放下了。”菲菲微微扬了扬嘴角。
白瑶愣了愣,她确实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如果知道了可以让她死心让她放弃的话,那她去。
两人找了个咖啡厅坐下,一路上,菲菲都一直亲昵的挽着白瑶的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很亲密的闺蜜。
找了个角落坐下,白瑶一脸冷漠的甩开她的手,菲菲撇了撇嘴,也不计较。
两人坐下,白瑶随便点了杯咖啡:“有什么就说。”语气冰冷,像是面前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你应该也清楚,陌对我的感情,大学时候确实是因为我的问题他才离开,可那又怎么样?他现在还不是被我骗的团团转吗?当初追出来的时候,你应该就知道,我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我希望你离开他。”说到最后,菲菲终于说到了正题,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白瑶脸色有些苍白,但表面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不着痕迹的扬起一丝苦涩,是她错了,她以为她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可以无动于衷,没想到心还是会痛。
“你不是已经说了你在南宫陌心中的重要地位了吗?还来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还是说你在怕。”白瑶端起面前的咖啡,嘲讽的开口,她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
菲菲本来是想看到白瑶痛苦,没想到她居然这样云淡风轻,咬了咬牙,心中有些不甘,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白瑶在南宫陌心中的地位,所以她必须让白瑶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南宫陌,她得不到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
更何况,南宫陌一直都是爱她的,她要抢回来,这样一个长期饭票,她才不想放弃。
“这是自然,我来告诉白小姐只是想让你死心而已,毕竟你也知道陌这个人比较重情义,如果你用孩子威胁他的话,我们也不会幸福,你缺什么尽管告诉我,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缠着陌,我现在已经有了她的孩子,准备结婚了,之前他说你一直缠着他,所以无法专心和我结婚。”菲菲一副苦恼的模样,好像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看着白瑶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嘴角扬起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和她逗,还嫩了点,这次,白瑶恐怕恨死南宫陌了吧。
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们的,祝你们生活幸福。”起身,直接离开了咖啡厅,心痛的难受,眼眶被泪水打湿,她也真是的,干嘛没事过来找虐,之前都那样了,她还有什么放不下南宫陌。
飞快的离开商场,刚到门口,便撞上了一个身影。
“瑶瑶?”南宫陌有些意外的看着她,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她,不禁有些激动。
白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眶微红,似乎有些狼狈,南宫陌心中一疼,想替她擦去眼泪:“怎么了?怎么哭了?”
白瑶倒退一步,南宫陌手僵在空中,缓缓放下,皱了皱眉,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白瑶一想到在里面的菲菲,南宫陌一定是来找她的,他们孩子都有了,白瑶,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嘲讽的扬了扬嘴角,冷漠的转身,离开,飞快的打车离开,南宫陌本想追出去,却来不及了,打算晚上再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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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莫煊给了萧晓多少个白眼,萧晓依旧都蹲在莫煊的旁边,直到夏静等人从蓉城赶回来的时候依旧如此。
当然,作为萧晓的母亲,夏静也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主,第一时间就冲到了莫煊的病房。
“妈!”再怎么无视萧晓,莫煊也不可能无视夏静的,急忙从被窝里钻了起来轻声喊道。
“没事,你好好休息,我就是来看看。”夏静急忙柔声说道,把萧晓挤到了一边,毕竟在夏家,男人是毫无地位可言的,而萧晓不怒反笑,自家母亲如此心疼儿媳这也是他比较喜欢的事情呗。
“我想出院了。”莫煊弱弱的说道,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在生孩子的时候忽然发高烧罢了,就弄得人心惶惶,而萧晓这个家伙更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基本上看瞌睡都不睡的守在她的旁边,弄得她好是焦灼啊。
她无视萧晓也只不过想让萧晓去休息一会儿罢了,可是这个男人的榆木脑袋就是想不通,还以为她不理会他了,粘的更凶了。
“再待几天,没事儿的,咱们不差钱。”夏静摸了摸莫煊的额头笑道。
“好吧。”莫煊大囧,被一句话给堵死了。
这哪里是钱的问题啊,分明就是不想在这里待着,更不想问这个浓浓的消毒水味道。
见莫煊没什么要说的后,夏静这才告别,钻进了隔壁去看自己的宝贝孙女了。
当然进门的第一时间夏静就把唐糖抱在怀中,抱着唐糖来到了小孩的身边。
免得唐糖这个小家伙吃醋呗,在这一点上夏静做的无比只好,毕竟当年她可是没有机会把感情给萧晓,那么现在无论是萧晓的媳妇还是萧晓的孩子,夏静都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
“奶奶,妹妹好丑啊。”小丫头依旧沉浸在这个话题当中。
这些天每个过来的人都会夸小孩长得漂亮,而小丫头则是每一次都会拆台,还说什么她小时候也长得这样,这不是在变相的说她长得丑吗!小丫头当然不干了啊。
“等长大一些就好了。”夏静没好气的戳了戳唐糖的额头笑道,对于自己的这个宝贝大孙女,这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啊。
小丫头这才满意,总算是找到知心人了。
夏静则是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孩子。
小孩子小小的,五官还没有张开,比较嗜睡,两只眼睛闭着睡得甜甜的,虽说很想抱一抱,可是夏静并没有莽撞的将她给惊醒,就这样看看也是极好的呗。
时间就像是一眨眼一样,昨天萧晓都还是小小的,而今天呢,萧晓都已经成为父亲,都已经快三十岁了,不过在她眼里,萧晓就是一个小屁孩。
又过了好些天,虽说在医院,不过在老青龙来的那一趟萧晓也知晓那些个小地方的战火越来越茂盛,花牌组已经开始染指一些大地方了,萧晓都只是淡淡的回应着,并没有多说什么,反正现在他只想陪着莫煊和孩子,等战火烧到华夏的时候再说呗。
萧晓感觉自己又沉沦了,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天子不早朝不过如此罢了,现在萧晓也渐渐地理解了当初的天子们为什么有了宠妃都会被人给弹劾,现在他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不过他不是天子,有着更多的时间罢了。
萧晓亲自办好了出院手续,苏嫣然等人和夏静已经在家里等着了,据说给莫煊做了好一大桌的营养品,就连莫煊的父母前些天也来到了京城。
萧晓这是牵着抱着孩子的莫煊朝着医院外走去。
“小煊,你爱我吗?”忽然,萧晓脑袋一抽,问出了这个问题。
如果是十年前,或者是五年前,萧晓都不敢相信他能够找到莫煊,能够和莫煊来一段邂逅,然后在往后的某个日子彼此挽着彼此抱着孩子,原本这样的生活只应该出现在幻想当中的,可是呢,现在就确实的出现了,萧晓怎么能不开心呢。
“我爱孩子。”莫煊瞪着萧晓狠狠地说道。
“都爱。”萧晓尴尬的扣了扣后脑勺,完全不介意。
莫煊爱孩子那不就是爱他吗,反正都是一体的,而现在这个萧晓呢,怎么莫名其妙的变得这么无耻啊。
“你好好开车!”坐在副驾驶上,莫煊抱着孩子无奈的说道。
天知道萧晓这段时间是不是吃错药了啊,怎么这个时间就一直落在莫煊的身上一刻都不愿意离开,现在开着车都是一边看着莫煊一边开车,弄的莫煊害怕的很。
以前莫煊都还不觉得,现在呢,有了孩子莫煊可不想孩子出事啊。
“正在好好开。”萧晓应道。
又想起了以前做莫煊的车的时候莫煊都从来不会看他一眼,多么的高冷啊,现在高冷的丫头都变成人母了,而且还是他的功劳,这简直比干掉花牌组还要觉得自豪呢。
而且以前每次下车的时候莫煊都会不会让他摔车门,现在他想怎么摔就怎么摔。
果然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都变得成熟多了呢。
“你最近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啊!”要下车的时候莫煊冷冷的呵斥道。
萧晓一顿,尴尬的点着头。
他还不是为了学习人家里面该怎么宠老婆疼老婆嘛,毕竟守着莫煊的时候又没有事情,可是现在好像适得其反了。
“真是白痴。”莫煊摇摇头,见到站后拉开车门抱着孩子便大步走了上去。
苏嫣然等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莫煊丝毫也不介意让她们看见她和萧晓又在闹。
“小煊,慢些走。”苏嫣然迎了上来,主动抱起孩子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萧晓。
这些年她们可是看多了萧晓和莫煊的争吵呢,倒是夏静,脸色一边,快步朝着萧晓走了过去。
在萧晓下车门的第一时间,夏静就拧着萧晓的耳朵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小煊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怎么还惹她生气。”
“啊?”萧晓一阵脑袋空白,尴尬的看着夏静“她不是我老婆吗?”
除了这个身份,萧晓还真的想不出什么别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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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这是咋了?被椅子咬了?”
我看的莫名其妙,搞不懂她这一惊一乍的在做什么。
谁想苗夕娇哼一声,也顾不上和我说话,而是转回头看自己的裤子。
我低头一看,只见一个指头大小的洞出现在她右边屁股的裤子上,像是被什么给勾破了一般。
最抽象的是,好像里面的紫色小内内也被勾破了,一小块白腻的皮肤显得那么显眼。
“呃......”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都是你!非要给我弄个椅子坐,扎的疼死我了!”苗夕捂着屁股就开始埋怨,看起来疼倒不疼,大概是太丢人了。
我这好心办了坏事,不好反驳。摸摸鼻子算是默认,转头看向那把转椅。
我心想整个实验室里就这一把椅子,竟然还是坏的,也不知道苗夕他爹是怎么熬过的那漫长时光。
等我低头细看,这才发现在转椅稍稍靠后的位置露出一截弹簧来,这大概就是勾破苗夕裤子的罪魁祸首了。
正想把椅子推开让苗夕继续查东西,我突然发现那弹簧下面勾了一片发黄的皮质东西,好像还折叠起来,不像是椅子原本的填充物。
“气死我了,要是得了破伤风可怎么办......”
“别说话!”苗夕还在那里低声的喋喋不休,我却挥挥手蹲在了椅子旁。
我仔细看了看,那弹簧崩出来的地方好像用线重新缝过,线的走向杂乱,明显是人为的。
而就在那缝过的椅子皮下,便是那块折叠起来的黄色东西!
这是啥玩意儿?怎么看着像故意藏在这里的?
我将两个指尖对起,捏住黄色东西的一点慢慢向外抽,只是三两下就抽了出来。
拿在手中一看,竟是一片发黄的老羊皮!
“媳妇......”
“给我!”没等我说完,苗夕闪电般伸手从我这里将老羊皮夺过,一脸兴奋的将羊皮打开细看。
那羊皮只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背面空空如也,等我起身绕过去一看,竟发现羊皮正面用黑红两色描绘了一副超级简陋的地图!
那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是勾勒着一些地形的起伏,在其右上角的位置用红色打了个叉,向是在标注什么,但下面的地形图里,却有六个地方的空缺,每个空缺也就指甲盖大小!
“媳妇,这是啥,藏宝图?”
我一看兴奋了,这东西既然藏的这么隐秘,要不是苗夕一屁股坐下去把那老旧的弹簧给压崩了,根本发现不了。
而这实验室只有苗立亨在,他为什么要把这块羊皮图叠好缝进去?肯定很重要对不对?
苗夕没有回答我,只是皱着眉认真看,纤细的手指顺着地形纹路轻轻滑动,却总是在六个空缺的地方停住。
“这......我从来没见过这个,我爸他为什么......”
苗夕呢喃细语,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给我解释什么。
我一听又返回去来到转椅旁,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也查看了个遍,再没有发现类似缝制过、或是凸起的地方。
看起来,这怕是实验室里唯一的秘密了!
“走吧,咱们回去再研究,省的一会有麻烦。”我看到苗夕还在那里痴痴呆呆的盯着羊皮图不放,便劝了她一句。
苗夕深吸一口气将羊皮图重新叠好,珍而重之的放进口袋。
但她刚把羊皮图放进去,似乎又觉着不妥,想了想转过身去,将羊皮图从卫衣的领口塞入......
我去,这是要放进罩子里么?这羊皮图可真有艳福,要是我变成它就好了。
两三秒不到,苗夕便转过身来叫我一起走,她说电脑里已经没有任何相关数据,只怕是她父亲连硬盘都换过,不留任何痕迹。
两人关灯,打开手机照明重新返回通风管道,等我将通风栅栏上的螺帽拧死,这才准备转身爬着离开。
但就在我和苗夕正要转身时,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门轴转动声。
我听得一愣,身子立刻就僵住了,心想这实验室怎么又来了人?难道是关丽丽和徐正国去而复返?
还没等我想明白,实验室已经开了灯,刺目的光线从通风栅栏的缝隙处透入,果真是又有来人!
这时我发现苗夕也未动,只是神情凝重的趴在原地向下看。
好奇心起,我也跟着向下看去,两秒不到,我便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下面。
从起身材来看,那玲珑起伏的身段显然是个女人。但她个子不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不到。
比较可惜的是我看不到她的面容,因为她和苗夕一样全身裹黑,甚至脸上还戴着一块软皮面罩,几乎将眼睛都要遮没了。
“媳妇,你见过没?”我一扭头贴在苗夕的耳朵上,小声问了一句。
苗夕翻个白眼直摇头,用一根手指竖着压在红唇上,示意我别说话。
于是两人再次去看,这身材娇小的女人竟然也是将实验室仔仔细细的搜索了一遍,看上去比我们和徐关两人还要仔细。
可半个小时后过后,她自然一无所获,拿出手机给实验室拍了几张照,便迅速关灯转身离开。
又稍稍等了一阵,确定没人在附近后,我打开手机照明,拉着苗夕便向外爬。
一路艰辛回到车上,两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媳妇,最后来的那个女人,你见过没?”
我迫不及待的问她,心想我们和徐张两拨人能进来,是有各自的便利优势。可那个女人又是怎么进来的?并且又代表了哪一方的势力?
“我......没见过!但总觉着......我说不出那种感觉。三栓,你觉着她可能是谁的人?为什么那么凑巧,全都赶在今天晚上来我爸这实验室?”
这是为啥?
这确实有点太巧了。可真要问我原因,我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
看着苗夕一脸期待的神情,我耸耸肩说:你问错人了,我真不知道。
“就知道问你是白问!”
“知道你还问?”
苗夕推了我一把,气咻咻的就启动汽车就要出发。
我说快把羊皮图拿出来给我看看,刚才紧张,也没看出个长短。
谁想苗夕竟然脸红起来,轻轻咬着嘴皮说:“你流氓不流氓?就不能等回去再看?”
我这才想起她把羊皮图贴着那峰峦塞入罩子里,怪不得她脸红呢。
“哎,羊皮图都比我好命,能躺在那温暖香玉里回家咯......”
苗夕没听懂我的调侃,转头问我说:“你说什么?”
我摸摸鼻子,笑着说没事,咱们赶紧回家吧,我想看羊皮图。
但就在下一秒,腰间又传来一阵剧痛!
“你真当我没听见?三栓你真的越来越色了,你刚来江都时可不是这样,怎么才短短几个月,就学的这么坏!”
“人总是要进步的嘛!”我一边回应,一边将她的手指掰开,可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伤。
苗夕轻哼一声也不看我,手上更加用力:“什么叫进步?变得流氓了就是进步,那我宁肯你退步!”
我简直要无语了,我这只是打诨开玩笑,谁想她还较真了。
软语相求了好半天她才松手,等两人回到家时已近凌晨两点。
“媳妇赶紧的,快把羊皮图给我。”一到家里,我就忍不住了,心里那份好奇就像猫爪子挠心似得直痒痒。
苗夕这次倒没有拒绝,只是转过身背对着我将巴掌大的羊皮图取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
我从她手上接过,那羊皮已被她捂的温热,我很有一种拿起来闻一闻的冲动,但想想最近被她掐的实在太过频繁,还是忍住了。
我仔细的看了几眼,将羊皮图放在两人中间说:“这个画着红叉的地方应该是目标,下面则是前进的路线。但怎么就少了六段显露,搞得根本连不起来?”
苗夕轻轻摇头,目光始终在图上巡梭。她又看了一阵后站起身,抱起双臂缓缓在客厅中走来走去,像是在思考什么。
看她想得认真,我也不再打扰他,暗忖为什么苗立亨要将这张羊皮图藏在座椅里,难道这张图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按理说,苗夕作为他的亲生女儿,又是唯一的孩子。他既然肯把其中一支神秘液体交给苗夕,那也可以将这幅未解的羊皮图交给她。
甚至这背后的秘密他也一样可以全部讲给苗夕听。但苗立亨没这样做,他反其道而行之,将这张图藏了起来。
舍不得销毁,又不敢给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将死之人才会这么做?
我低头琢磨,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幅羊皮图背后绝对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但苗立亨不知道那秘密对苗夕来说是福还是祸,所以才会有以上的行径。
“肯定是这样!”我对自己的猜想有相当的信心,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破解这张图了。
就在这时,苗夕几步走到我面前把羊皮图拿过去,她又看了几眼,脸上出现了欣喜之色,像是想到了什么。
“三栓你看,这幅图上画的都是小丘和平地,还有线路。但它上面却没有画任何树林和湖泊、小河之类的东西,对不对?”
“嗯......好像还真是你说的这样,不过这能代表什么?”
苗夕嘴角一翘,眼神隐隐兴奋起来:“既然这图是在我爸实验室里发现的,而那两支神秘液体又是在实验室里研究出来的,你就不觉得它们可能有一些联系?”
“你再想想,我之前告诉过你。这两支特殊的液体,是我爸用爷爷暗藏的一截镜像人指头作为研究物得到的。而那截指头是爷爷在罗布泊获得,依照罗布泊的地理风貌,那这幅羊皮图......”
苗夕说的条理清晰,将推理层层递进,随着她所叙述的内容,我惊讶的脱口而出道:“你是说这幅图,其实是罗布泊的某个地方?里面藏着天大的秘密!”
苗夕缓缓点头,下意识的攥起小拳头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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