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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6章 塞翁失马
随后,两人又聊了些陈年往事,季千寻想到什么,道:“对了云皇,说来画忘尘曾经得知你陨落后,也是大闹过一场。”
“画忘尘?”
云千秋剑眉一挑,说起他与画忘尘,关系可谓极好。
非要分与谁交情更深不现实,但他与画忘尘在同是武者的时候,就已经相识,一路互相帮扶。
“画忘尘怎么了?”
“得知你陨落,画前辈自然是暴怒,扬言要与那对狗男女一决生死。”
“后来呢?”
“后来,被秦皇拦了下来,不过画前辈也是和秦皇大吵一架,若非战皇出面,恐怕难以善了。”
顿了顿,季千寻又道:“不过说起画前辈的实力,旁人都以为他只是寻常帝尊,就连天傲雄都是出言讥讽。”
“可谁知秦皇闻言,当场暴怒,指着天傲雄的鼻子说,有种你跟他单挑,我绝对不拦着!”
“当时天傲雄就怂了,画前辈大闹一顿过后,便是离开天元大世界,这些年也没得知他的消息。”
听到此时,云千秋不禁摇头失笑,这才是画忘尘的性格。
“画兄实力一向不凡,尤其是自己开辟的以画入道,就连我都佩服不已。”
论实力,画忘尘也算是五帝层次。
之所以没有名列五帝,原因是他习惯了闲云野鹤,而三皇五帝都是坐镇一方,庇佑无数人族,论威望自然是不如。
“也不知画忘尘现在何处,不过那家伙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连我都找不到他。”
茫茫宇宙,世界诸多。
讲完后,季千寻才是目光一亮,道:“云皇,既然你已重生,要不要我联系其他帝尊?”
云千秋思索过后,却是道:“暂时还没那个必要。”
他倒不是怕那对狗男女知道后来寻仇,事实上听完季千寻的讲述,他发现情况要比自己预想中好很多。
至少现在,哪怕那对狗男女知道自己重生,也不敢擅动,否则战皇与秦皇绝不会轻饶。
而其他帝尊,哪怕是五帝中的青帝和剑帝,都是站在他这边,更别说云岚殿曾经的亲信部下们。
现在他差的,只是提升实力!
但是当务之急……
“千寻,我现在先祝你化解天魔灭魂术,有你出面,想必乾武世界的战乱很快就能平定。”
哪知季千寻闻言,却是不由一惊:“云皇,你不会不知道天魔灭魂术的难缠吧?”
天魔灭魂术一旦中招,那万千怨魔缠身,只能一点点灭杀,就像季千寻现在。
而想要他人帮忙?
就算寻常圣者想助你疗伤,下场也只会被天魔灭魂术吞噬,就好似引火烧身,毕竟这每一张怨毒面孔都是以圣阶强者炼化的!
而找帝尊相助?
季千寻自己就是帝尊,别人来帮忙,不相当于把这苦痛给别人来承担?何况各方帝尊庇佑无数同族,不敢擅动。
更何况云千秋还不是帝尊,甚至只是圣阶中最寻常的凡圣境……
说真的,季千寻是生怕连累了云千秋,好不容易能重生至此,若是被天魔灭魂术给害死,那她哭都没地哭。
“天魔灭魂术的厉害我当然知晓,但你莫非是不相信本皇的本事?”
难得重逢,云千秋心情不错,小摆了一次云皇的架子。
季千寻哭笑不得,你的本事我知道,可你现在的境界我更清楚啊!
“云皇,还是算了吧,你若有个闪失……”
看季千寻摇头拒绝的模样,云千秋却是收敛笑意,脸色渐显凝重:“千寻,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有闪失,可我也并非在跟你开玩笑。”
“我如今仅有凡圣境,也无法一举破掉天魔灭魂术,但起码能助你快些恢复,你比魔帝早恢复一天,就有一天的优势。”
季千寻明眸一振,事实确实如此,她早恢复一天,就能率先出手斩杀一天的魔圣。
而她自信,自己堂堂帝尊强者,杀魔圣不比碾死蝼蚁费多少力气。
可是……
“云皇,你真的没逞强吧?”
望着那双满是担忧的明眸,云千秋淡然一笑:“你还不信我?”
“伸手来!”
季千寻一番犹豫后,还是抬起了那遍布魔痂,看起来颇为可怖的玉臂。
手掌摊开,还能看到上边的怨毒面孔正对着自己张牙舞爪,就连气息都充满森然狠戾,绝非季千寻这等人族帝尊能散发出的。
“云皇,你尽力而为……”
伸掌之余,季千寻不忘轻声提醒,云千秋却是笑意不减,任凭怨毒迎面,根本不放在眼里。
“千寻,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次身死魂陨,也称得上塞翁失马!”
“塞翁失马?”
不待季千寻疑惑,却见云千秋掌锋已经用圣力凝聚出弑魔印,赫然与前者双掌相触!
“云皇,你……”
这一掌来的太过突然,季千寻不禁惊呼出声,倒不是肌肤之亲,实在是没想到云千秋会如此冒失!
要知道这每一道面孔对圣阶而言,都是极其难对付,就算云千秋本事不凡,但也得谨慎处理啊!
可谁成想他却直接一掌轰来,季千寻惊呼之余,想要撤回手掌,毕竟如此硬撼魔天灭魂术,引来的可怖反噬,绝非凡圣境能抵抗的!
甚至单是她这一掌内蕴藏的魔天灭魂术,都足以令向连战毙命!
然而季千寻刚有所动作,却猛然意识到不对!
“吼!”
道道凄厉好似恶鬼的惨叫,从她掌锋传出,放眼看去,只见那在她掌间蠕动的数十道怨毒面容,竟好似惧怕一般,向着她的手腕退去。
但饶是如此,有几道怨毒面容却被那犹如烈阳的圣力泯灭,只留下一阵哀嚎……
“云皇,你的圣力……”
季千寻满脸惊容,那半张脸更是因此有些可怕,云千秋却嘴角微扬:“没想到吧,我这具躯体可是无上神体。”
“无上神体!?”
轰!
季千寻心中泛起轩然巨浪,云皇重生的这具躯体,居然是传说中的无上神体!
人族最为强横,也是最为少见的体质!
堪称得天地之独宠,毫无杂质,战力非凡,更拥有种种逆天之处。
这运气,实在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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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你怎么这么坏啊,这么欺负梁少的女朋友!”
苏茉娇笑着,越过挡路的梁宸,让助理给她提着长长的雪白裙摆,聘婷优雅的走向霍聿倾。
俊男美女站在一起,两人交头接耳的挨得很亲密,都是一身超凡脱俗的白衣,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梁宸盯着那两人看,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却在下一刻听到陈导激动的赞扬,“好!很好!卡!”
梁宸错愕的看过去,只见红黑劲装的南悦兮提着长弓从马背上利落的翻身下来,扎得高高的马尾在林间阳光斑驳的半空划过轻盈潇洒的弧线。
自然不做作的动作,不是刻意伪装的演员能表现得出来的,连那张画得很夸张的丑陋妆容也显得英气的帅感。
梁宸难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却也没有迎过去跟形象不佳的南悦兮站一起,而是叫上助理从另一边默默走开了。
远处的霍聿倾抬眸往他这边扫了一眼,洁白的手指摩擦着含笑的红唇,对身旁的苏茉轻声道:“小茉莉,我去去就来。”
南悦兮当天就拍了两场戏,虽然很多镜头NG了无数次,陈导却慢慢的卸下了有色眼镜,对她刮目相看了。
南悦兮这人虽然为人简单粗暴,但工作态度刻苦认真,冷香这个会武功的角色像是为她量身订造的一般。
霍聿倾迎过去,对她比了个大拇指,称赞道:“南小姐是名副其实的实力派,果然潜能都是逼出来的,南小姐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是啊,我肯定会好好感谢你!”南悦兮皮笑肉不笑,加重了“感谢”二字的语气,并不与霍聿倾多说就进去换衣服了,没看到了站在远处苏茉狐疑的打量。
对于娱乐圈这个地方来说,最不缺的就是绯闻,很快当天就又有一个新出炉的八卦冒了出来。
有传言说,南悦兮一早就认识霍聿倾,是霍聿倾玩过的成千上万的女人之一。
而她现在的男朋友梁宸,则是被她戴了绿帽子,她南悦兮戏里戏外都成了不要脸的绿茶婊。
原来,霍聿倾声名远赫的不止是他的医术和化妆术,御女术才是最津津乐道的,典型的花花公子。
南悦兮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正结束了今天的拍摄,坐上保姆车就被李敏勤一顿恨铁不成钢的数落。
南悦兮汗颜,嘴上甜甜道:“又要辛苦李姐给我收拾烂摊子了,以后我一定乖乖的,好好孝敬李姐。”
她倒是会说话,李敏勤哭笑不得,“得了吧啊,只要你这个惹祸精不给我惹祸,我就万事大吉了!”
李敏勤教训起来就没完没了,絮絮叨叨还没完,保姆车就被人从外面打开,紫色T恤的梁宸沉着脸钻了进来。
“悦兮,那霍聿倾是怎么回事?”梁宸一屁股坐在南悦兮身边,开场白就直入正题,看得出来心情不好。
南悦兮拧了拧远山缥缈的眉,两天一夜的劳累下来很困倦,现在就只想睡觉。
但想到这绯闻的确是给梁宸惹了麻烦,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跟他不熟,就昨天在医院他帮忙治了下额头,我就……”
“你额头怎么样了?”梁宸急忙打断她,想到昨天她被推下台阶没去追她,有些愧疚的去捞她挡住额头伤痕的长发。
“你们这行靠的就是这张脸了,破相就糟了,这药是昨天梁宸找医生开的,记得擦!”李敏勤咳嗽了一声,给南悦兮丢了盒药过去。
梁宸赞赏的看了李敏勤一眼,南悦兮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什么也没看,却在梁宸撂开她的发丝,摸着她卸妆后又显露出来的伤痕处时,猛地睁开。
“疼不疼?”梁宸眉眼里蕴含着关切,问得也很轻缓,饱含怜惜。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南悦兮就下意识的往里面缩了缩,有些心虚的笑笑,“没事没事,早就不疼了。”
刚才梁宸这么温柔的动作,莫名的让她想到了昨天那个男人的细致轻柔,她真没想到他也有那么温柔的时候。
可惜,这样的温柔只是刹那芳华,恶魔就是恶魔,不过是欺负着她好玩的大混蛋。
果然物以类聚,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朋友,言厉行,也跟霍聿倾这种花名在外的公子哥没区别!
南悦兮心里被压下的怒火又被勾得蠢蠢欲动,攥着小拳头又蹭了蹭似乎还残留着男人可恶味道的嘴唇。
那三万块他不收是什么意思?他还是她的债主?她平生最不喜欢欠人东西了,这可怎么办?
梁宸诧异的看她一眼,握住她挥舞的手腕道:“悦兮,我爸来秋山了,晚上一起吃饭吧,他想见见你。”
“啊?”南悦兮唇角抽搐,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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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
苏缈斩钉截铁的说出这三个字,花久皱了皱眉,“可是……你和温盛予现在这种状态下,还有可能吗?”
“谁说一定要有他才能生孩子,孩子既然在我的肚子里,我就能好好保护他,将他生下来。”苏缈声音幽幽的说了一句。
“没有父亲也没关系吗?而且,总有一天温盛予会发现的。”到目前为止,花久也只知道苏缈去了一趟温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种时候温盛予不陪在她身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很明显了。
但她也不傻,苏缈本就被前一段感情消磨了热情,对爱情早已经不存在什么幻想,如今好不容易走出过去的阴影,与温盛予的不放弃脱不开关系。
她敢肯定,温盛予还会来找她。
到时候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她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苏缈也在想这个问题,关键不在温盛予,在温觅建,她今天之所以这样识相的退出,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温觅建的态度太过决绝。
这种时候,他会不会对孩子下手都是个问题。
“所以,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花久严肃地点头,“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可是苏缈,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真的非要生下孩子不可吗?”
“先不说别人的闲言碎语,就只说你一个人要照顾他,又要工作。再怎么轻松的工作也会因为这个孩子变得不轻松。”
在乍一听说这孩子的存在时,花久是开心的,以为他们终于要修成正果了,如今却是这样的结果,还真是反转的让人措手不及啊。
“我妈妈当初养活我们姐妹四个人都没问题,我只养活一个孩子肯定也行,更何况,就算不工作,也足够将他养大成人。”
“刚发现自己怀上的时候想过不要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他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带着温盛予印记的一部分,我怎么可能不要?”
如果不是她亲口说出来,花久是绝对不会相信苏缈对温盛予的在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的,她愣愣的看着她的脸,张唇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两人之后都避开这个话题,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可能因为药物的作用,没过一会儿,苏缈再一次睡过去了,这回她睡得不是很安稳,一直在梦魇,一会儿是小孩的哭声,一会儿是温盛予那张冷漠而阴沉的脸,一会儿又是温觅建带着哂笑的讽刺……
因此这一觉下来她反倒是越发累了,喉咙干涩,像是离开水的鱼。
突然唇上一阵冰凉,她猛地睁开眼睛看过去,视线中宋词带着笑容的脸出现,对方见她看过来,解释了一句,“我过来的时候见花久在睡觉,就让她先回去了。反正我晚上也没什么事,直接等到明天早上给你办了出院手续送你回去。”
“麻烦你了。”
这时候如果还拒绝未免太过矫情了,她现在也确实没人可以依靠,若是让林春芳知道她怀着温盛予的孩子非要去他家大闹一顿不可。
想着苏缈又拜托宋词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对方也问了与花久同样的问题,苏缈还是那个答案,宋词只笑了笑,没再多问。
后半夜她没什么睡意,点滴也打完了,只需要等明天上班时间办理出院手续就好。
大晚上的,她和宋词共处一室,多少有些尴尬,于是闭上眼睛装睡。
突然,额头上一阵暖意,宋词手贴上去了,苏缈眉头不自觉的就皱了起来,紧接着听到耳边传来宋词的低笑声,“就知道你没睡。”
再装不下去了,她尴尬地掀开眼皮瞧了他一眼,宋词是个很好的人,只可惜这样的好人偏偏遇上了她。
因为没办法给任何回应,因此一直在尽量的躲,这个男人却总默默地守护,他与温盛予多少是不同的。
又想到那个人了。
苏缈忙将他赶出脑海,脸上神情有些恍惚。一直注意着她表情的宋词感觉到了什么,眼底划过一抹苦涩,也不过一瞬,他笑看着苏缈道,“想不想出院?”
“不是还没办理手续吗?”
“所以要偷偷的走啊。明天早上我再让人来帮你办理。”
看他表情似乎没在开玩笑,苏缈也确实不想再待下去了,“好。”
于是,两人轻而易举的从医院逃出来,苏缈还穿着病号服,外头的空气果然要清新很多,宋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自己去开车。
苏缈站在路灯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温盛予的任何消息,她将他的手机号找出来,盯着看了一会儿,脸色有些怔忡。
这次是真的要分开了吧。她不会去找他了,他就算来找她也没用了。
“苏缈,苏缈!”
宋词的声音将她从情绪中拽出来,苏缈忙回过神来,将手机扔回包包里,双手插在衣服的口袋,哆嗦着上车,只是微红的眼眶出卖了她脸上的笑容。
宋词帮她系好安全带,也没多问。
送到家门口的时候宋词没进去,“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这些天都在家,身子不舒服也要说,就算是为孩子好。”
“谢谢。”
除了这两个字以外,苏缈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宋词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道,“苏缈,总会过去的。”
她浑身震了一下,内心深处对这句话其实是抗拒的,她很快转身,飞速道,“我先进去了。”
苏缈脚步慌乱,眼泪无休无止,她不想过去,比起遗忘,不如一直都记得,就算痛苦也要一直都记得。记得她被一个明媚的男人爱过。
房门锁上,她开了灯,望着房间每一个他曾经留下过痕迹的地方,再也没能忍住,在这无人的午夜痛哭出声。
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事情没能如花久预料的那样发展,温盛予再也没找过苏缈,但他还是若海酒吧的常客。
苏缈总能很“巧合”的知道他每天见了什么人,和谁一起出去了,最近几天频繁的让谁去作陪。
白天的新闻上经常看到他的消息,温氏的总经理,在上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对温氏内部进行了重重改革,将原来繁冗的制度都去掉,开创新的管理制度。
每次改革总是伴随着大阵仗,有人喜欢自然有人不满,喜欢的都是那些年轻的,有激情和魄力的人,而反对者往往是既得利益者,是上一代为温氏打下江山的人。
甚至有些评论家们戏称温少这是在公开叫板他的父亲,但温觅建在这件事上十分支持温盛予,在外人看来,父子二人和谐至极。
改革想要成功首先需要有人,温盛予几乎每天都会在若海组局,有时候他本人会过来,有时候他自己不出现。
这样消费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成了若海的VVIP,小周每每都打趣温少这是为了他们老板,苏缈就算是听到了也不插嘴,还能听到有人把他们放在一起说,挺好的。
这天,阳春四月,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本不该频繁来酒吧这样的地方,但却在听说温盛予又预定了包厢后不受控制的就来了。
想想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在同一个酒吧,却从来都没遇上过。
苏缈正这样想着呢,老天似乎是故意在这样安排,她身子猛地停住,眸光落在不远处靠墙站着的男人身上。
他似乎还没看到她,只微微低垂着脑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香烟,吐出的烟雾让那张脸看起来越发模糊。
头发好像长了一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西装,皮鞋也噌亮的。
这一切的打量只在十秒钟内就完成了,苏缈以最快的速度转身,一个月来的辗转反侧,一个月来的提心吊胆。
她无数次想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却又无数次在最后关头不忍心。
她每天只要看到有关温盛予的新闻就手掌抚上腹部,默默地告诉自己的孩子,那个人是他的爸爸,是个很好的男人。
这不过十秒的一眼让她接近一个月的努力都白费,他又一次鲜活起来。
“哟,换风格了啊。”
背后,男人调笑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香烟的味道,苏缈身子猛然僵住,此时才想起来男人在自己身后。
如此近距离的味道让她鼻头泛酸,却不得不强忍着情绪。
苏缈不敢说话,担心一发不可收拾,只能拖着双腿艰难的往前走。
可是还没走出三步远,面前就多了一堵肉墙,男人身上的酒精味、香烟味和女人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让她胃里一阵难受。
“麻烦让一下。”
苏缈沉着声音说了一句,温盛予眼底的复杂褪去,换成玩世不恭地嗤笑,“这才多少天没见啊,你就不认识我了吗?缈缈还真是健忘啊!”
他言语中的讽刺让苏缈心底难受至极,她一边告诉自己冷静,一边淡淡道,“自然是不敢忘。”
“是吗?我看你不仅敢忘,而且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呢。”
她不知道哪句话惹怒了对方,下巴被他猛地挑起来,男人愤怒的鼻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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